上個禮拜重新拿出來看的書---盲目。這是從博客來找來的介紹
內容簡介
《盲目》一書是1998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薩拉馬戈在1995年發表的重要作品。以卡夫卡式筆調敘述人們突如其來淪入荒謬的失明境地,是一部極富哲理意涵之作。
對這部幫他戴上桂冠的傑作,薩拉馬戈如是說,「盲目並非真的盲目,這是對理性的盲目。我們都是理性的人,但是沒有理性的行為。」
一 個開車者在繁忙的路口突然眼盲而無法動彈。一個「錯誤」的好心人開車送他回家,卻成了第二個犧牲品。眼科醫生成了第三個……。疾病蔓延開來,城市一片混 亂。於是,當局下令將所有的盲者都趕進一間精神病院,派武裝士兵把守,並開始開槍。此時,罪惡的因子也在倖存的盲者中萌芽,口糧被偷走,婦女遭強姦。所有 的一切都落入醫生太太眼中,她為了照顧失明的丈夫,而偽稱自己也是瞎子。
結局和最終周圍的騷亂一樣離奇而又可悲……
作者簡介
喬賽‧薩拉馬戈 Jose Saramago1922 年生於葡萄牙,曾經操持多種不同行業已維生計,包括技工、技術設計人員與文學編輯,但是他從 1979 年起,即全力投入創作。他的作品包含了戲劇、詩作、短篇故事、非小說與虛構小說,他的小說已經被翻譯為二十餘種語言。
1988 年出版的《巴達薩與布莉穆妲》(Baltasar and Blimunda)首度將他帶進英語出版世界的焦點,《費城詢問報》(Philodelphia Inquirer)讚美該部小說「一部虛構而極富原創性的歷史小說,足以比美賈西亞‧馬奎斯顛峰時期作品」。
薩拉馬戈並以《詩人雷伊斯逝世的那一 年》(The year of the Death of Ricardo Reis)一書獲英國《獨立報》(Independent)「國外小說創作獎」
本書譯者喬凡尼‧龐提耶若(Giovanni Pontiero)亦因翻譯翻譯《耶穌基督的福音》(The Gospel According to Jesus Christ)一書獲頒 Teixeira-Gomes 葡萄牙語翻譯獎。喬賽‧薩拉馬戈在 1992 年獲選為當年的葡萄牙文作家,並於 1998 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,為當今全球最知名的葡萄牙作家,現居加納利群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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盲目是我在大學的時候,修了一堂課叫做文藝與政治,老師指定要看的書。這門課是我大學的時候一個很美好的回憶,雖然名字叫做文藝與政治,但是與政治沒多大關聯,指定看的書都是小說,很有意思的小說。
以前問過老師,明明跟政治沒有關係,為甚麼要叫做『文藝與政治』呢?老師的回答是『因為,我們是政治相關的科系嘛,不說跟政治有關係怎麼開得了這門課呢?』老師說的很對,這樣才能開課,也因為這樣,我才有機會可以再短時間內接觸這麼多有趣的書。老師,你真是太"巧"了。老師我愛你啊!!
第一次看這本書的時候看得非常的快,因為每個禮拜幾乎都要看完一本小說,這本書分到的時間也是一樣 ─ 一個禮拜。不常密集閱讀的人,不知道能不能夠體會這種在短時間內讀完一本小說的感覺。讓你一個禮拜都沉浸在一個書中設定的特定的時空當中,有時候是澳洲的一個小鎮、有時候是中國在文革時期的偏遠小鎮。雖然我不想說這麼俗套的話,但是徜徉書海真的一件很棒很棒的事情,推薦給大家,一起來沉浸書海。(有時候根本是"沉進"書海,買了太多的書,都來不及看了 XD)
在讀的時候,我從文字感覺到『盲』,如果懂的葡萄牙文,應該可以更深刻的感覺到『盲』。書中有很多部分是一堆盲人的對話,因為盲人看不到,所以姓名沒有意義、臉長甚麼樣沒有意義、社會地位沒有意義、你是個醫生或是一個妓女都是一樣,都是盲人。所以全書沒有出現過一個名字,每個人都沒有用名字來辨認彼此,連這個感染盲目的國家是甚麼地方,也都從未提及。
故事的主軸是從第一個眼睛瞎的人開始,他在開車的時候突然就瞎了,眼前一片混濁的白。後來,看了眼科醫生,眼科醫生也感染了這個盲,醫生的老婆一直沒有盲目,故事的敘述者就由他這個唯一的明眼人擔任。
眼科醫生的太太是在這個全世界都盲目了以後唯一一個明眼人,但是如果在這個故事的世界中還有其他的明眼人未感染到這陣盲目,我也不會知道,畢竟我是從眼科醫生的太太的眼睛來看這個世界。
故事的一開始,因為盲流感[註]的爆發,政府將所有感染盲流感的人集中到一個廢棄的精神病院,並且因為擔心疫情擴大,禁止盲人跟明眼人接觸。故事進行在精神病院的時候,我看到了可怕的景象。腦中不斷的幻想如果我身在其中會是甚麼樣子,想到後來簡直都要哭了,因為太可怕了。至於有多可怕,我想還是自己去看會比較能夠體會。
盲人看不見,一大群盲人因為無法看見彼此,造成的混亂,明眼人一看就會覺得可笑。軍方負責將食物送給盲人,但是因為害怕盲人會傳染盲病給他們,所以軍方禁止也不願意跟盲人們有任何的接觸。集中在廢棄精神病院的盲人,無法確定有多少食物,因為也無法將食物均分給每個人。
盲人中也有人原本就不是甚麼正大光明的人,他要是再來多拿一份,分配食物的盲人也不會知道。於是,食物的戰爭於焉展開。有人因為沒有拿到食物而生氣,奮力揮拳的結果可能是打到一個不相干的人,因為他是盲的,打不對人也很正常。這樣的情況多了,大家也就無法在彼此忍受,於是原本就是強盜的人就真的出來當強盜搶食物了。
強盜盲人們因為吸收了一個原本就是盲人的盲人,就像是得到了諸葛亮的劉備,找到了明燈與指引。原本就是盲人的盲人因為政府寧可錯殺一百,也不能放過的心情,把一個原本就是盲人的人送進了這個精神病院。
食物分配的權力就被這個強盜集團(也是盲人組成的不緊密結構團體,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也是很緊張的,只是因為其中有個人有槍,所以他是老大)拿走了。一開始他們要求盲人們交出身家財產來換取食物,後來他們不要財產了(我心中的os是他們總算變聰明了,盲人要一堆珠寶要幹嘛,也沒有人看的見啊!),他們宣布了『我們要女人』。
看到這裡,我感到一陣冷一陣熱。食物的換取要用女人的身體的被侵略才能得到,這是一個多麼恐怖的日子,書中的醫生太太自願要去,一方面我覺得她真的很偉大,一方面我也覺得她真的是認真的可以了。『她』可是個明眼人,大可以逃避這場羞辱,如果是我,我鐵定是不願意去的。但我想到我不願意的同時,也覺得有點羞愧,沒想到自己是一個無法接受犧牲的人。
我覺得書中講到了好多個明眼人可以避開的羞辱或是狀況,我想有看過書的人應該都問過自己是不是願意這樣做,你願意當千百個或更多、上萬個人的眼睛嗎?盲人會希望你可以替他穿衣服、在任何時刻都可以引導他方向、甚至只是幫忙脫下褲子,好讓他可以再不弄髒自己的情況下,順利的拉屎。
試想看看,如果每個人都要你幫他把屎把尿,都要你跟著他去一起去上廁所(真的是去上廁所,沒有遐想的),一個人還好,可是當全世界的人都盲了,你也願意嗎? 我個人很孬,我覺得如果是我遭遇到這種狀況,我應該會假裝我跟大家都一樣瞎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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